活不过来了。”
……
诸如此类义愤填膺的话还在继续,就算蒲亭死了,这件事想必也会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
至于以往那些曾与蒲家有过联系的,此时更是如履薄冰,恨不能挖个洞藏起来,以免受到波及。
交谈声传进了上京某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门前一位胡须头发白的老者身穿一袭灰色道袍,如青松一般立在凉风中。
农周听着街道上的喧闹议论,浑浊的双眼渐渐放出一丝清明。
安鉴从屋里走出,把披风系在农周身上,略有些埋怨的道:“上京天凉,如今又起风了,您也不多穿一件。”
“怕什么?”农周不以为意的抚了抚胡须,笑着道:“老头子我已是黄土埋到脖子,一阵风能奈我何?”
安鉴皱眉,不太满意:“老师说话越发没有分寸。”
农周哑然失笑:“行了,在我面前你也不必故作深沉,那小状元什么时候会来?”
“老师好像很期待他来?”
农周意味深长的道:“这是当然,他一来,这上京的天就要变了。”
数十年了,也该变上一变了。
安鉴:“……”
他不太懂老师为什么会这般激动。
离开禹城后,他们跟着东宫太子的脚步进入上京,被安排在这么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里,几乎与世隔绝。
说句不太中听的,他更加倾向于自己和老师是被东宫太子幽禁在此处。
宅院周围有暗卫看守,他们不能随意越出,唯有当今的状元温麒玉能自由出入宅院,顺便带些他们不知道的消息回来。
距离上一次温麒玉出现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安鉴心底有了猜测,或许当温麒玉再次出现时,应当就是老师必须要进宫的时候。
不知为何,安鉴只希望那一天能晚些到来。
可……农周期待无比。
就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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