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的桃色传闻以外,戚长容从未听过关于他的任何事。
在上辈子她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一个叫燕亦衡的人。
不是他不存在,而是他早在燕国的夺嫡中丧了命。
死人,是不需要被记住的。
而现在,她有些好奇,对皇位没有兴趣的燕亦衡,到底是怎么死在夺嫡的争斗中的。
燕亦衡轻笑一声,戚长容比他想象中的更为狂妄。
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在燕国只手遮天的勋贵在她眼里堪比蝼蚁。
似乎只要她轻轻一抬脚,再缓缓落下,就能将碍眼的东西全部碾死。
“罢了,你既要疯,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燕亦衡从来都不怕死。
他是皇家的王爷,哪怕再怎么不得宠,可看在燕国先皇的面上,他的地位就无人可撼动。
别说在皇族鼻息下求生的勋贵,即便燕皇对燕亦衡的容忍度彻底变为零,在动他之前,燕皇都要三思而后行。
总归,不能落得个逼死亲儿子的名声。
“今日的那些人,分别是谁的?”
回想那几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戚长容忽而觉得疑点颇多。
比如,在灌燕亦衡酒的时候,有个人勉强喝了三杯,随后摇摇晃晃的倒在角落人事不知。
若说醉酒,可吃了侍夏亲自调配的解救丸后,那人还是没醒。
与其说是醉了,不如说是睡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睡……
她有合理的理由怀疑,那人是燕亦衡的人。
就算不是他的人,至少也与他相熟,并且关系不错。
燕亦衡定定的看了戚长容两眼,然后慢悠悠的伸手,指尖点了些许茶水,缓缓在桌面上写下一个姓氏。
金。
“这是我的人。”
燕亦衡指尖轻点桌面,语气平静:“这些年来,我从未参与党政,他们之所以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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