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因为他知道,就算最后失败了,兰心府邸也不会因此乱套,只要管家爷在一天,那么所有的事物都必须停留在正轨上。
丝毫不可乱。
见他一副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燕管家面色僵冷:“王爷既知事态麻烦,就不该随性而为,距今为止,太上皇仙逝不过八年,暂时应当用不上王爷下去伺候。”
这话说的可谓毫不客气,甚至隐隐含着怒气,但燕亦衡自知理亏心虚,自然不敢与其针锋相对。
忙陪着笑脸糊弄了几句,见燕管家面色稍缓,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趁机提了另一个要求:“管家,去请长容太子过来。”
燕管家思索半响:“此人,可信?”
燕亦衡懒洋洋的咧唇一笑:“我与她之间并无利益冲突,它要是不可信,这世间,我许是再无可信之人。”
戚长容确实不是池中物,可若说天下无双,倒也夸张了。
听了这话,燕管家心中虽稍许不以为意,可他从不会反驳燕亦衡的决定。
况且当初先皇在世之时只吩咐他们要看顾三王爷。
也就是说,他们并无干涉三王爷做事权利的资格。
想到这儿,燕管家不再犹豫,随意唤来一个人,让他前去揽月楼。
约莫半个时辰后,戚长容终于姗姗来迟,她身边跟着的侍女被留在院子外面,独自一人进了燕亦衡的卧房。
此时,燕亦衡正半躺在床榻上,身后垫了三个高枕,勉强成了半坐的姿态。
看他的样子,便能猜到什么。
联想前两日夜晚,她在揽月楼顶看到的场景,戚长容很容易将前因后果串联,基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她搬了个绣墩在床边坐下,挑眉道:“三王爷邀孤前来,所谓何事?”
燕亦衡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除此以外,戚兄就没有别的想问的?”
“结果已在眼前,再问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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