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伤口结痂后,半是挑衅似的向大皇子府递了邀贴。
而与此同时,沉寂多时的拓跋盛也不甘寂寞,再一次邀请戚长容到家中做客。
最为难得的是,戚长容没有拒绝,甚至面带笑意的前去赴约。
侍夏捏了捏戚长容的肩膀,疑惑的道:“殿下既然讨厌那凉国六皇子,何必要与他虚与委蛇,自找不自在?”
“孤只是想印证某些猜测罢了。”
至于是什么猜测,她没有明说。
侍夏更不会追问。
反正不管殿下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
未时,时隔多日以后,金色的马车又重新招摇过市。
只不过这一次马车里只有戚长容一人。
侍夏坐在马车中,眼看着马车开始往城外走,心底略有些不安:“殿下,六皇子所安排的位置,是否过于偏僻了些?”
“哦,他选的位置不错,是个埋骨的好地方。”戚长容勾起唇角,笑容中隐含不甚清晰的杀气。
听到这话,侍夏眼皮不自动地颤了两下,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惊慌的道:“您的意思是,拓跋盛会选择在今日出手?”
戚长容点头,直言不讳:“大概率是这样。”
她回答的太平静了,一点也不因为死亡的步步逼近而自乱阵脚,仿佛即将陷入危机中的人不是她一般。
反观侍夏就做不到这么淡然,不过刚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她已然开始紧张起来。
“拓跋盛是疯了吗?敢在燕国境内动手!”侍夏咬了咬牙,言语间十分愤愤不平。
“这有什么,要换做孤,在第一日就这么说了,哪还忍得了这么久。”戚长容不怎么在意的耸了耸肩。
那拓跋盛能忍这么久才动手,实在在她的意料之外。
按照戚长容的猜测,原本那人对自己的仇恨应当不亚于杀父之仇,怎么着也得暗中给她添许多绊子才对。
然而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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