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两案牵涉极大。
龙袍代表内乱,拓跋盛代表外乱。
圣人曾言,攘外必先安内,若两者皆乱,便是乱世之象。
然很不幸的是,燕国内外已乱。
此乱世,避无可避。
戚长容的表现依旧淡定。
并未因情况不在她的预料之内而心生烦乱。
见状,燕亦衡讶异的挑了挑眉:“戚兄该不会真的以为,仅凭一件无主龙袍以及因无人证物证而扣在燕政头上的命案,就能彻底将他斗倒吧?”
“有何不可?”
“何处都不可。”燕亦衡摇摇头,斟酌着道:“燕政对燕国的重要性,就如戚兄对晋国的重要性,你们的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那大皇兄,心思狭隘,定力不佳,好高骛远……
种种缺点罄竹难书。
可惜在种种缺点的掩盖之下,燕政却具有成为一国帝王的本质——六亲不认,足够心狠。
毕竟在乱世中,一味的仁慈并不能换来长久的生存,唯有仁慈与心狠并重,才能谋求一线生机。
就冲着这一点,父皇就不可能清晰降罪于燕政。
“非也。”戚长容淡淡一笑,眉清目明:“世事无绝对,何况孤已有了可以被替代之人,三王爷又怎么能确定,无人可将燕政取而代之?”
“难道戚兄已有了心仪人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顿时,燕亦衡满眼惊恐,抬手指着自己问道:“戚兄说的人是我?”
“……”戚长容默了默,不得不说的更通俗易懂些:“孤所指的,是你的二王兄,燕北辰。”
几乎在划落的瞬间,燕亦衡只觉得眼前有一刹那的恍惚,随后又很快恢复正常。
他敛下眉色,眉宇间的阴郁之色缓缓聚拢,久久不曾言语。
此时提起这人,他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他是真的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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