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齿闻名。
倘若是男人间,谈谈花魁也就罢了,偏偏他心里十分清楚,眼前的东宫太子,实际上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姑娘。
一个姑娘在暗中偷听男人们谈花魁,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也不符合常理?
“偶然罢了。”戚长容稍稍压低声音,半点也不觉亏心:“本来想提醒他们时辰快到了,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精彩的对话。”
“……精彩?”君琛与其越发古怪。
他耳朵没聋,实在听不出来他们所说内容哪里有趣。
是赌坊有趣,还是花楼有趣?
戚长容直视君琛的眼睛,似乎察觉了他的一言难尽,痴痴的笑了笑:“将军难道就不好奇,到底是哪家的花魁如此厉害?”
听到这话,君琛心里默默的敲了一声警钟,使他神色立即清明起来,原本心里古怪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
他沉吟了一会儿,选择了个相对合适的说法,不紧不慢的道:“说起来,我从未去过花楼,对花楼的花魁自然也没有兴趣。”
打仗不好吗?
琢磨兵书不香吗?
躺在家里睡觉不舒服吗?
他为何要花钱给自己找罪受?
何况,身为这一任的君家掌权人,他连上京多少出色的闺阁姑娘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自降身份的去花楼寻·欢作乐?
也只有那些纨绔子弟们,以为寻·欢作乐,那街头巷角便是他们的暖玉温香了。
戚长容笑眯眯道:“将军果真与他们不同。”
“嗯。”
君琛清清淡淡的应了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他暗地里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戚长容的反应。
看她这模样,应当是没事吧?刚刚也只是顺口一问吧?
周世仁曾经说过,姑娘家的嫉妒心一般都很严重,便是那些明面上看起来大度宽容的,实际上心眼也比针尖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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