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必须要尽快烧掉,否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是杀头的大罪,谁都逃不了。”
酒真是个误人的东西。
一天前,巴托亲眼瞧见,大人是怎么在酒后挖坑,再让人心甘情愿跳下去的。
蒋伯文垂眸细看,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半个时辰后,他放下脉案,闭上酸涩的眸子长舒一声。
见状,守在旁边的巴托连忙问道:“大人看出什么来了吗?”
蒋伯文揉了揉眉心,不答反问:“十六年的记录全部在这儿了?”
“是。”巴托道:“据副院使所言,为了弄到这份记录,他废了很大的功夫,还差点被太医院的人发现。”
想将原件带回来是不可能的。
但由副院使亲手抄写的拓本,其真实度也十分可靠。
“什么都没有。”蒋伯文道:“上面的记录很平淡,除了之前几次大病小病以外,所有记录都无外乎是东宫太子身体羸弱,长年以药物滋补,需静养。”
当然,脉案所记录的,与这些年来发生的,相符合。
甚至于中间没有一丝差错。
但就是因为没有差别,所以才更为可疑。
可偏偏,什么也查不出来。
巴托想了想,斟酌着道:“倘若太医院查不出来什么,皇宫中,知道得最多的,除了晋安皇以外,便是东宫太子的生母,琴妃了。”
“你的意思是,要从琴妃身上下手?”
巴托低眉顺眼:“大人心中想必自有决断。”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蒋伯文眼中阴郁一划而过:“但是,你应当也知晓,那琴妃极少出宫,她不出宫,就什么办法也没有。”
闻言,巴托回想关于琴妃的各种事迹,道:“按照往年惯例,再过些时日,琴妃就该回夏阳老家祭祖了。”
蒋伯文抬眸看他:“你想在行路途中动手?”
话落,不待巴托回答,蒋伯文又自顾自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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