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容按了按太阳穴,轻飘飘的道:“孤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哪有心思去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侍夏:“……”
如今她竟然有些可怜那个中年人了。
明明那人为了扭转太子殿下心中对他的印象,这一个月以来对于西境的灾难可谓是出力良多。
一边出钱出力,一边胆战心惊。
可那下居然早就不记得人家了,或者是从来没将人那人记在心里。
实在是非常的可怜。
想到这儿,侍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着马车渐渐往前行,乐不可支的模样使得娇躯微颤。
闻声,戚长容抬眸看了她一眼,眉宇轻轻蹙着,声音平淡而不容拒绝的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无法保持安静,就换上男装出去骑马。”
霎时,侍夏彻底闭上了嘴,安静如鸡。
……
回京的路很安宁,一路上并未出现任何意外。
当马车驶入上京城门时,无论是百姓或是朝中之臣,又明了了一事。
东宫太子又立下大功了。
只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便处理了蝗灾,并且使西境没生出任何动·乱,此等成绩必将是令人惊讶的。
当看见戚长容不减往日风度,荣辱不惊的站在金銮殿中时,晋安皇可谓是龙颜大悦,毫无顾忌的大笑出声。
“不愧是太子,做事自有一套章程,若是日后有机会,朕便也去瞧瞧西镜的风土人情,再尝尝据说会令人回味无穷的油炸蝗虫是个什么味道。”
戚长容如是回道:“很平常的味道,也是很不平常的味道。”
说它平常,是因为无论身处何处,只要想吃便能吃到。
说它不平常,是因为它生在灾难时期,来因并不让人愉快。
显然,能站在金銮殿上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他们自然知道晋安皇忽然提起此事,并不是真的想尝尝油炸蝗虫的滋味,而是从侧面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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