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有。”卫衡声音中带着几分僵硬。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刀阔斧地站在戚长容面前,手下意识的放在刀柄上,紧绷着下颌问道:
“今日对战,本该全歼三百戎兵,可最后太子殿下的妾侍竟擅自放走了一人,让那人回族通风报信,此乃扰乱军心,在军中扰乱军心该当何罪,太子殿下应当清楚。”
此番话可谓诛心。
战场最忌扰乱军心,倘若真有人敢顶风作案,最后必定难逃一死。
而卫衡轻言细语间,就给侍夏扣了一顶必死的帽子。
瞬时,戚长容唇边的笑容淡了淡,不紧不慢的反问道:“卫小将军又可知栽赃诬陷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卫衡立即紧张起来,既是为战死的几十人鸣不平,又是为眼下的状况而感到不安。
“太子殿下是打算包庇自己的女人?”
“侍夏从未有罪,又何谈包庇?”
戚长容抚了抚长袖,端正坐姿淡声而道:“从进院到现在,卫小将军只开口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指责侍夏有罪,一句是指责孤要包庇有罪之人。
可孤倒想问一问,卫小将军在指责孤的女人有罪之前,又可曾开口问问孤,对于放走戎兵一事,她是否是擅自而为?”
此话一出,卫衡根本没有听出戚长容的言外之意,想也不想的道:“显而易见的事实为何要问,这可是我亲眼瞧见的,就是她放走了戎兵,还交代戎兵日后要对这座城池绕道而行。”
说到这儿,卫衡心中的气愤不减。
而听完这番话,戚长容心中却难得的生出了一股怜悯之情——怜悯卫衡的愚蠢。
她都已经话说的这般明白了,可这位小将军却依旧没有听出来。
今日,侍夏之所以会放走最后一个戎兵,全是因为她的命令啊。
戚长容摇了摇头,因属下被故意苛责而生出的恼怒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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