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爱卿。
指的是上一任户部尚书裴济的儿子——裴然,眼下也已有三十五,是个四品闲官,不上不下,多年来无功无过,极是中庸。
一听这话,温麒玉就知道戚泽禹想问什么,连忙答道:“回陛下,裴学士之女已有十五。”
“及笄了,极好。”
戚泽禹颔首,心中已有了打算。
半月后,谢昙缘与君琛行至宿州皇庄,对内对外他们都是君门夫妇,只是在皇庄里暂住罢了。
这一天,一大早的,君琛就见谢昙缘提了一壶陈年老酒,很是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头,像个老学究似的围着她转,念个不停:“太医说了,你的身子不好,要静养,不能沾酒……”
“我不喝。”谢昙缘无奈,见人抓着酒壶不放,只得提醒他:“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清明,该去看看十二了。”
此话一出,君琛悻悻然的收回手:“竟然这么快又过了一年。”
离开之前,谢昙缘回身看他:“将军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用了。”君琛走到庭院中躺在藤椅上,悠哉悠哉道:“你们兄妹二人难得团聚一回,我就不打扰了,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
谢昙缘提着装了酒壶的篮子离开。
一路上,庄奴纷纷行礼:“君夫人。”
谢昙缘颔首,往后山的墓地上而去。
这是戚孜环的墓。
十年前建成的。
那个姑娘,一生只活了三十六年。
谢昙缘把酒拿了出来,在墓前斟了两杯酒,一杯浇于墓地上,一杯自饮。
岁月在她眉宇间印下浅浅的印记,却不损她半分英气。
“十二,你从未见过我这般装扮吧?”
眼前的谢昙缘,于戚孜环而言,无异于是十分陌生的。
直至死的那一刻,她都没见过戚长容女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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