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击倒,可曾传唤宫中的太医前来诊治?”
“传了。”君远峥长长一叹:“太医说,此病也有长存心病,久忧思的缘故,除了每日按时服药以外,还要放宽心。”
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可君琛的心病已死,又有谁能医他?
赵月秋神色略悲。
这时,君远峥似不经意的说了句:“父亲与先皇感情甚笃,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沿路顺便皇陵祭拜一番也是无妨,至于该如何说服父亲……就要看姑姑的本事了。”
闻言,赵月秋顿了顿,抬眸看向君远峥:“远峥,你这是把姑姑我当枪使?”
“还请姑姑见谅。”
君远峥起身,隔着书案很是无奈的拱手作揖:“从小到大,我在父亲眼中都是‘臭小子’,他听不得我的劝导,且说的多了,只怕会让父亲更加烦闷。”
“小狐狸。”赵月秋没好气的道:“那你又怎知你父亲就能听得进去我的劝导,若是他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那岂不是白费工夫?”
“当然不是。”君远峥正色道:“如今父亲的长辈们皆以逝去,若是有人能让他在意,除了他的儿子以外,或只有姑姑了。”
“至少这些年来,父亲从未拒绝过姑姑,不是吗?”
赵月秋无言以对。
若说的再准确些,是这几十年来,君琛都对她多加照顾,是一个合格的兄长。
“罢了。”
话落,赵月秋闭了闭眼,等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坦然:“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我会去试试。”
君远峥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半点没有身为君门家主的威风,更像是当初那个未长大的少年。
桀骜不驯,性如烈火。
“还是姑姑看得明白,那此事就拜托给姑姑了。”
……
入了栖梧院,还未走进书房,赵月秋远远便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既低又哑。
她的脚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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