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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有些疑惑。
“你还是人么？”赵吞天问道。
“应该…是吧。”林知命有些不确定，因为他体内有神骸，身体又跟普罗托斯族人一样接受过淬炼，是不是人还真不一定。
“你不把凯文当人。”黑龙王沉声道。
林知命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总而言之一句话，知命，你，无敌了。”毕飞云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