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逼出来了,就好了。”
“好。”林皓接过药二话不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卫临,送你娘回去歇着吧,她的伤需要静养,不能操劳。”
“哦。”卫临重新抱起他娘。
安锦回到房间,眼睛瞥到桌上的刺绣,问安然:“婉儿,那些都是你绣的?”
“是啊,娘。”安然将温在火盆上的粥端起。
“拿来给娘看看。”安锦道。
安然也没打算瞒着娘,便取了一副递给她。
安锦看了许久,道:“你这刺绣似乎不像是以前的针法。”
安然早就想好说辞,“娘,在这里几个月,什么都没有,我也总该寻点生计,这种刺绣在这里挺受欢迎的,上次托顾统领卖了几条,换了些钱。”
“苦了你了,孩子。”安锦心疼的摸着婉儿的脸。
安然很是享受母亲带来的温暖,紧贴着安锦的手心,从小到大,她是第一次感受到母爱。
原来这才是母爱,温柔慈祥。
卫临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概,世人都说婆媳关系最难相处,而在他家,他娘和婉儿亲如母女。
家里有俩位病人,火炉上的药罐一刻不停,一直煎着药,服侍完娘喝下药后,安然又把卫临的药煨上。
卫临的很多细节总让安然摸不准卫临是不是装傻?总觉得卫临恢复了,一直瞒着她。
煎好药,安然叫卫临:“卫临,过来喝药。”
卫临屁颠屁颠儿的跑过来,看着汤药伸手:“蜂蜜。”
“你先喝了,再给你。”安然盯着卫临。
“好。”卫临端着碗就往嘴里灌,完了用手背擦试嘴角,把空碗给安然看:“喝完了,蜂蜜。”
“如果我说没有卫临你会打我吗?”安然觉得自己这是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卫临,要是卫临没好要真犯傻一掌朝她打来,那她得躺好几天。
那家里就热闹了,主力军全躺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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