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话之时虽带着溜须拍马之口吻,但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却是诚挚的钦佩之色,安然问道:“公公以前是否也受过战乱之苦?”
公公先是一楞,后苦笑道:“小时候,家乡常年被流兵侵扰,民不聊生,父母实在养不起我们几个孩子,就把我送进宫,如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其他兄弟姐妹过得如何?”
“看公公如今也是一总管之职,公公这些年就没打听家人的下落吗?”安然好奇道。
“怎会没打听,只是郫国战乱,外战内战接连不断,诸候割据分争,也是崔相这几年控制住了诸候之乱,朝庭也算是安歇了几年,可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战乱,我的那些兄弟姐妹早就音讯全无,无从查起了。”
公公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悲伤的,安然歉意道:“对不起啊,提起您的伤心事,若有机会,让卫临帮您查查您的家人,或许还有人在的。”
“真的吗?那奴才就谢过卫将军了。”公公赶紧叩头感谢。
安然扶住他:“公公不必客气,您也是个苦命之人,饱受战乱之苦与家人分离,我们能帮到的一定会帮。”
“卫夫人卫将军都是好人,其实奴才也早就知晓卫夫人和卫将军体恤百姓的善事了,卫将军打败虢军,卫夫人就给无家可归的百姓送米买药,安置死者,你们都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若郫国个个将军如卫将军与卫夫人如此菩萨心肠,郫国何来百姓流离失所?失去亲人?”公公边说边抹眼泪。
“您一定是一个承受过很多痛苦,又特别向往没有战乱之苦乞求国泰民安的忧国忧民的善人,虽说您老在宫中掌管一职之务,想必这么多年也是受过很多苦才熬过来的吧?公公贵姓?”安然将丝巾拿出来给公公试泪,深表同情道。
“奴才姓李。”李公公不敢接丝巾,十分感动道:“奴才谢过卫夫人,别让奴才的眼泪脏了卫夫人的丝巾,奴才愧对卫夫人的夸赞,奴才实在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善人二字万万不敢当。”
“只是一条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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