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当真是被吓得毛骨悚然,一晚上睡不着。
其实不是故事、或者描写有多可怕,而是他自己过分脑补,被心理暗示吓到不行。
迟双掂了掂手中剑的重量,摇了摇头。又折回陪葬兵器那挑了一柄大锤子。
身材娇小的少女扛着一柄被她大、比她长的铁锤,竟是毫不费力。她看着墙边,左转三套右转三圈,最后选择困难症犯了。
“顾溪白,我敲哪个位置比较好?”
顾溪白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伸手一指,“随……那里……”
迟双顺着他指的方向,挥起铁锤,重重一砸。
“砰砰砰!”
顾溪白顿感地动山摇,身体都忍不住晃悠起来,有些站不稳。
待他站好,抬头一看,别说他指的地方了,正面墙体坍塌。林新月成功开了一扇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
本来没有门,敲墙的人来了,也就变成了门。
“咳咳。”墙壁坍塌,沙尘四飞。顾溪白连忙捂住口鼻,烟尘中见迟双往另一侧走,他忙追上。一手还紧紧握着那把他用都没用过的剑。
主墓很大,非常大。
华丽非常,两侧缀着一排硕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昼。正对大门的那面墙都是镀金的,黄金闪烁着财大气粗的光芒,闪瞎人眼。。
“你们就是顾溪白和林新月?”先前坐在吧台喝酒的女孩此刻正站在墓志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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