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挤眼泪。
迟双呵呵笑了两声:“那么请上来吧,我的木鸟要比你们这样……飞得快,而且可以坐三个人。要去哪?把地点用灵力输入木鸟脑部,它会自动带我们去。”
老者听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还是乖乖照做。一缕紫色的灵光流线飞入木鸟脑中,很快木鸟便换了个方向,折返而行。
“老先生,路上咱们稍停接一人。”
“谁?”老者后知后觉起了戒备。
迟双并不在意他突然生出的警惕,不疾不徐道:“我的手下,他就我一个主人,没有家人,怪孤独的。”
老者想了想,“好。”
一盏茶后,沈击飞上了贼船,哦不,是木鸟。他高大又健硕的身体占了好大一个位置,可姿态偏又拘谨得很。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解茫然和警惕。
迟双和沈击飞坐一侧,老者和贼人坐一侧,原本应该是气氛僵硬的对峙画面,可偏偏……大家都很放松随意。
现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击飞,刚刚买的糖葫芦还有吗?”迟双巴砸巴砸嘴,对刚刚的酸甜还意犹未尽。
沈击飞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用桑皮油纸包裹的两串糖葫芦递给迟双,“主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