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于此,却遭受这般大难,是我的责任。我以天榆十二城州牧之名担保,绝对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张遗抬头,大义凌然,赢得流民一阵喝彩。他一挥手,两名鞭手直接挥动长鞭,狠狠的抽到了柳糖儿后背之上!
柳糖儿挨了三四鞭,这样的剧痛她根本承受不住。
宴心余光瞄到了自己的父亲柳阀,他是一脸的不舍,正狠狠的握着拳头。
她知道父亲这一次没有办法护着柳糖儿,他是澜州城的城主,更是天榆皇室的臣子,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情破了规矩。
再说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直到第五鞭落下,柳糖儿喊得撕心裂肺,柳阀身子一侧就闪到了执行人的身后,空手接住了接下来的一鞭。
所有人震惊当场。
这时,宴心的心里应该是最不好过的。
当日自己受刑,父亲可没有这种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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