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却和宴心暗自较劲。
“这不过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有的时候命就是这样,是妹妹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柳糖儿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也想要凭借这个机会争上一争么,还公然挑战她嫡女的权威。
宴心想起上次在平南王府的宴会上,自己的舞衣突然崩开的事情,这件事她就算心里明白是柳糖儿干的好事,但没有证据并不能治她得罪,所以宴心也只能在言语上刺激她几句了。
“是呢,糖儿妹妹为了权势什么肮脏下贱的事情做不出来呢。不过我倒是要提醒妹妹,这文会中的才女们皆是大家嫡女,你在其中鱼目混珠,皆是破坏了文会的规矩,柳家可帮不了你。”
听了这话的柳糖儿倒也不怒,径直走向了宴心挂在衣架上的那条红裙身边,慢慢的用手拂过,暗自打量。
半响才没好气的突出一句话来。
“这柳家何时帮过我什么呢,姐姐还是自己珍重的好,毕竟和别人立了赌约的人可不是我呢。”
说罢,她留下了胭脂,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鸾儿不知其意,拿起那胭脂打量道。
“柳糖儿会不会没安好心呀,这胭脂里该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吧,我们还是拿出去扔了吧。”
宴心回首看了看那架子上的衣裙,若有所思,就算要动手之前就应该做了,何必等到所有时都准备好之后才开始呢?
“这倒不用,她还没那么傻,会做出这种事来。怕就怕在这醉翁之意不在酒。”
入夜时分,街上人声鼎沸,大多数人都朝着那一品斋走去,听门口的小厮说柳糖儿自离开宴心屋里之后,立刻就往平南王府的那个方向去了。
因为苏氏的身份地位,这种场合自然是不能露面的,而柳阀因为要保护二位皇子,一连好几日都在巡城营里待着,加之今日有如此盛举,更加是一刻也不得闲了,匆匆去一品斋准备人手了。
宴心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在外头套了一件红色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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