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小伤,这般虚弱的状态有一半也是装出来的,但她也着实不想让秦玄琅就这样轻薄自己啊。
“殿下,这不好吧。”她连忙握住了秦玄琅的手,制止道。
鲜血从宴心的手上沾染到了秦玄琅的手背,秦玄琅心中也有另外一番打算。
他看着宴心苍白的嘴唇,想着如果将这件事推到太子身上,那柳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因为宴心这个嫡女,柳将军还会更加拥护自己。
那么借助今天的由头,给太子安一个滥杀无辜或者谋刺其他皇子的罪名,传到朝中,看他如何立足。
“危急关头,柳小姐莫要管那些世俗之见了。”
他不管宴心的阻拦,连忙撕开她的衣袖,用布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随后才从腰间掏出那彩烟,发出讯号。
慢慢缓过劲来的宴心自己检查了一下伤势,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后,与秦玄琅道。
“这一次幸好有殿下相救,要不然……”
秦玄琅扶着宴心躺在一处干净的地方,意有所指:“柳小姐过谦了,这一次说不定又是冲着我来的,倒是牵连了柳小姐,是玄琅的过失。”
又?
看来这秦玄琅是别有所图了,想要暗示他经常遭人眼红,所以引得旁人来暗杀他,想要把这一次的脏水泼到太子头上。
还真以为她柳宴心看不出来那些人的招式了,黑衣人对他处处留守不过是怕惹祸上身,若真是太子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抓紧这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