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也未必会相信,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既然他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料定了自己不可能打赢程紫秋,第二是山河卷的用处对他来说并不大……
“就这么简单?”
“你做到再说。”
观砚飞快的夹起了正在飘落的一片树叶,轻轻使力,那片叶子便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宴心的剑上。
震得她的手腕都微微发麻,可宴心也没有扔下剑,反而继续方才的动作。
观砚见她如此,不由夸奖:“底子倒是不错,不愧是出自将门,你的楚文也是家里教的?”
“那是我自己学的,我从小便立誓要上破军山修习,自然是打听了好几年的,平日里也比别人刻苦一些。”
宴心可真没有说谎,若是把上一世也算上,那可不就是从小立誓了么,而且她当年从一个笨丫头长成贪狼门的首徒,其中受了多少委屈和白眼,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天刚亮她就起来背诵武学典籍,深夜还在对着沙盘排兵布阵,这样的毅力,恐怕真的在历经生死劫难后,才能真正不遗余力的展现。
“你准备继承父业,做天榆的大将军?”
这几天下来,宴心发现观砚对自己还是很感兴趣的,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话来。
破军山只招收所有有志之士,但是从来都不会过问这些弟子将来会如何选择自己的路。
似乎破军山就是为了挑起三国战乱而生的,为所有过渡输送人才,难道不也是师兄弟们之间的博弈么?
这和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又有什么分别?
“不止如此。”
宴心大方承认。
“十六岁以前一直活在阴霾之下,近几个月突然展露头角,得到了李清流的赞赏,和皇子间有诸多牵连,甚至还差点卷入命案。”
宴心这下是看明白了,原来观砚手边的书信不是什么趣闻,而是自己的之前的生平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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