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离开自己,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信错人!
“害,别提了,路上耽搁了,宴心心等久了吧。”
他好像全然忘了白天发生的事情,也忽略了宴心那时候的不舍,他故作轻松的拍了拍衣衫就爬了起来,不由分说就甩开外衫走到了床边,试图牵起宴心的手。
但宴心却在他差点碰到自己的时候收回了手,略显介意道:“你若是不回来我更开心。”
“生气了?”
罗云溪察觉到了她的小情绪,认真问道。
可这还需要问么,肯定是生气了呀。他一声不吭的策划了这么大一件事,把宴心吓得不轻,还好意思腆着脸回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宴心别过了头不愿意正面看他,嘟囔道:“没有。”
“那就是生气了。”
罗云溪得出这个结论后一下窜进了被子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搂她入怀。
宴心正好整个人贴在罗云溪身上,感受着他从室外带回来的味道,竟然舍不得再让他离开。
其实罗云溪这人足够奇怪,他每一次来宴心这里都会把自己捯饬干净,看得出来外头还在下雪,看他的发间却连半点雨雪的痕迹都没有沾到。
宴心不想反抗仍有他抱着,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宴心可以安心闭上眼睛。
“你为什么要演这一出戏。”
良久之后,宴心才开口问他,她知道罗云溪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但是她却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罗云溪没有对她隐瞒,说出了最近的发现:“你有没有注意到,自从我们到了澜州城以后就有一些人在秘密监视我们,他们既没有插手进来做任何事,也没有阻止我们做什么,只是暗中观察了一切,这才是最可疑的。”
“秦玄琅的人?”
宴心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些可疑的线人,外加上皇上莫名其妙的国宴邀约,她不难猜到秦玄琅在澜州城埋下了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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