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是在等待一个结果、一个肯定。
切,男人。
宴心在心里冷笑。
“我看不是这么简单。”
他分明即使想要测试自己的心里有没有他罢了,他不过是在用这件事气宴心前几日对他的不上心,他就是为了证明宴心对秦玄琅仅仅只是报复利用,但是对他却不一样。
罗云溪的手这个时候正好又按到了她的手腕处,正在慢慢的捞开他的衣袖摸到她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因为他认为,只要宴心还留着这个镯子,就是说明了一切。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宴心心的眼睛啊,可是你都已经猜到了我的计划,当时为什么要那么难过呢?”
他的一句话,宴心能够感受到自己脸颊发烫,立即想要抽回手,“你……明知故问。”
罗云溪奸计得逞后立即转变了问题,关切道:“白天摔到哪儿了?还疼不疼啊。”
“不疼,比你手上的那个差远了。”宴心这才会想起来罗云溪的手上还有伤,刚刚的那些动作也不知道磕道了没有。
按照宴心的话,基本上在澜州城的事情已毕,那就得尽快准备下一步了。
“那之后有什么打算?”
“一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若是在最后几天快马加鞭的赶回去,说不动还来得及在最后山门关闭之前回城。”
能够探查的真相她都已经尝试过了,可最终究竟是谁杀了母亲她仍旧不知情,看来也只有势力遍布三国的观砚才能解答她这个疑问,这破军山必须会,山河卷也定要拿!
平南王的势力几乎已经凋零,而阿善部也基本都被柳家的兵控制了,想来只要有父亲坐镇,有张遗的人配合,那澜州城就还能维持原本的样子。
“那完颜旧景的等人呢?准备怎么处置。”
罗云溪的这个问题也是宴心的心腹大患,她留着完颜旧景不只是为了两国邦交,也不只是单纯的不想开战,而是完颜旧景的姐姐完颜折木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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