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带愧疚,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之后还有些什么。
但这已经足够了。
东君则为春神,是春日到来的象征,海晏一词足够明了,估计是河清海晏的意思。不过,难倒只能在春天才会有河清海晏四海升平的景象么?
到底是倌馆出生,对着诗词用句毫不避讳,他这两句话本意是希望冬天赶紧过去,可万一被有心人加以揣测,给他按一个谋反的名头倒也合理。
“一首期许春日的绝句?”宴心象征性的问秦淮。
秦淮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只是又贴上了宴心两分,问道:“我该怎么回?”
宴心想也没想,只觉得是应该提醒提醒这位段小郎写诗的风格了,便淡然开口道:“整首诗都是描景的味道,倒是没有什么新意,倒不如换换口味回他一首冬日赞,劝劝他别这么悲观消极。”
“我可不会作诗啊。”秦淮面色不悦凝眉深思,转念她又想到了什么,急切的抓住了宴心的手道:“你不是澜州才女么,赶紧帮帮我啊。”
宴心被她揪得一愣,随即便答应了下来,“你容我想想。”
只要宴心答应了,那么这件事也算是成了一半了儿,秦淮这才喘了口气,安静了一会儿。
秦淮在京城向来是我行我素,京城这些贵女们不喜她的放浪形骸又不敢得罪她,所以便只能敬而远之,而宴心初到京都作为活在传言里“柳亦辰的妹妹”也没有一个敢率先来搭话的。
所以这宫道上能避的都避开了,只有偶尔几个经过的稍稍行礼后就快步走远,直到现在是剩下她们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秦淮见怪不怪,宴心也习以为常,只是凝望着那碧瓦朱甍,听着两个路过洒扫宫女的对话。
“按照往年京城早就该下雪了,不知为何今年却不同。”
“是啊,梅花都已经开了好一阵子了,到现在也不见半片雪花,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们说的不错,今年浔阳城的雪确实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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