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塔纳托斯离开,那瑟自己还是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些许事情的。
现在如果忽略自己周围的这些医护人员的话,自己不就算是和陈散樱在独处了?
很好,直接判死刑了。
是不是应该跟厄洛斯说一声……
啊,不能说,说了死得更快。
不过今天晚上已经够折腾蛇语的诸位了。
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合适的人手了。
团队的凝聚力还是比自己的私人事务更加重要的。
那瑟苦恼的摇摇头,现在只能在这守着,同时期望厄洛斯弄死自己之前给自己一点狡辩的机会。
(作者:‘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狡辩呢?’)
当然,还得想办法对付一下周围这些找到机会就可能将自己拆吧拆吧拉到手术台上做研究的……一时间还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
不得不说,在连续的连轴转之后……疲惫,真的是……疲惫到了极点了。
即便是稀释过无数遍的乙醚,在空气中残留下的味道在那瑟闻起来也依旧浓烈。
这是一种麻醉剂。
意识稍微麻痹了一下,几乎无死角连轴转了不知道多久的那瑟差点就被身体反馈的疲惫给吞没了。
“嘭!”
揉了揉撞疼了的额头,那瑟挣扎着坐起身,好家伙,虽说没有淤青和撞伤,但是撞在一旁铁柜子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吸引了不少目光。
“你是打算就这么守着?”
尽管挣扎着不睡着,那瑟还是迷迷糊糊,半醒半梦间被人这么问,下意识点点头。
“……?!”周身的死寂气息让那瑟稍微醒了一点,对不上焦的眼睛停在了一旁询问者拄着巨大镰刀的身影上。
拄着巨大镰刀的人显然就是厄洛斯,看到那瑟一面这么对待他自己有点着急,又对于他把雅典娜撇在一边有点生气,种种交织在一起,令厄洛斯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攥起拳头,直接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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