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诸如此类的,规矩大得很。
那个年头,尤其大户人家,非常讲究这些,礼儿上错一点儿都是大不吉、大不敬。
不过,要是死了个下人,那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一般就是拿草席先包了,当天就从后门出。遇上仁义点儿的东家呢,就给你送到村口祠堂去,好歹买个便宜的棺材装盛了下葬,简单立个碑;而要是遇上那种为富不仁的呢,直接就吩咐人,给你裹着草席带到坟地浅浅一埋……像这么埋的,若是运气不好,当晚就得被野狗扒了坟,啃一个死无全尸。
但今天这阵仗,不寻常。
首先,官府来人收尸,这便表明是出了凶杀案了……这且另说。
其次,官差们搬尸,走的竟是正门,难道是这当地的知县故意不给曾老爷留脸面吗?
黄东来稍微听了听旁边那些乡民们的对话,便发现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按照这些百姓所言,这儿的知县王大人可是把曾老爷当他亲爹一样供着的,且不说每年他得从曾家拿多少好处,就凭曾老爷的亲家是朝中尚书这一条,也足够让王大人卑躬屈膝、言听计从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黄东来正疑惑之际,那些差人已经呼喝着驱开了围观的群众,划开了一条道路,接着,只见他们抬着那草席包裹着的尸体,径直就奔离曾府只隔了两条街的明教寺(又名明教院、明教台)去了。
“这位老丈,敢问这是唱的哪出啊?”黄东来是个好奇的人,再说他今天本来也是闲逛来的,一见有戏看,他就随手拦住了一位老大爷,开口就问。
“小伙子,外乡人吧?”这种大白天站这儿没事儿看热闹的大爷,其实就盼着有人找他嚼舌头根子呢,黄东来一问,他就眉飞色舞地应道,“呵……这事儿啊,可邪门儿。”
“哦?”黄东来也如对方所愿的,露出了更为好奇的神色,“究竟什么事儿啊?”
“我跟你说啊……”那大爷还刻意压低了声音,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道,“这已经是这个月里抬出去的第三个了……”他左右看了看,仿佛真有人想来偷听他似的,“……据说是这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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