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怕是连使唤倒茶都要亲自动手。
他站起身,走到案台之上,拿起墨条开始研墨。
只是准备下笔的时候,让他动作一顿。
两人关系已是大忌,如何还能说这些惹人误会的话?
倒不如断个干净。
心疼是心疼。
毕竟六年,师徒情分,自小养到大,听她受苦,作为师父,如何能忍。
但......
浓墨化在新纸之上。
沈怀舟把纸丢了,重新拿起一张,细细开始嘱咐。
但那笔迹,却不是他惯有的风格。
沈怀舟六艺精湛,模仿字迹那是手到擒来。
苏琉玉承袭他教导。
当年岭南出逃,四封密信调遣暗卫就是临摹沈怀舟的字迹。
把他临摹的天分学了十成十。
更别提苏琉玉征元一战。
沈怀舟临摹她字迹,也是神似。
所以劝还是要劝。
但却不可他出面。
他厚厚的写了三张纸,细算了一下日子。
京城去江州,若是通过朱雀军,最快三日,五日必达。
若是五日后动身,初十也回了。
他叹了口气。
琉玉,受苦了。
但他不知道,苏琉玉洗衣服这件事是凑巧。
凑巧朱雀军正好送折子,瞄了一眼,这消息就传出去了。
她虽在江州,那可一点都没受苦。
就现在,正在院子里和柴小川还有叶浮生几人玩闹。
几人在院子里搬了个桌子,上面放着易容之容,轮番嚷嚷着要易容。
“小川你一边去,浮生兄,先给我画。”
苏琉玉先挤到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脸。
“浮生兄,把我易容帅一点。”
柴小川推搡她一下,看她不动,气的要死。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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