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布把她嘴角的血全部擦干净。
然后准备给她扎一针,把体内躁动的内力,舒缓平复。
只是,当金针拿在手里,正准备下针的时候。
却发现,她在哭。
似乎在梦魇,让她皱着眉,脸色煞白。
四周寂静,没有哭声。
但那眼泪,却一直流。
他从没有看过她这幅样子。
向来都是傲气不可一世。
运筹帷幄,即便逢难都不惧不退的大魏天子。
因为一封信,怒急攻心,神伤至此?
她不是现在应该在想,把害她的人通通杀了。
或者没脸没皮的把敌人通通忽悠一通为己所用吗。
这样子。
真难看!
他伸出染血手。
胡乱把她泪抹了。
又把她抱起来,轻轻的,一遍一遍拍她的背。
当然,云崖儿自是说不出安抚人的亲昵之话。
他只是在骂。
“做这幅死样子,你给谁看。”
“丑死了。”
“真难看。”
......
大越,公主府。
姜晏晚看着端华,气的发抖。
“长公主这招小人之举,让姜某实在佩服。”
他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此人千刀万剐。
端华一身华服端坐在茶案间,轻抿了一口酒。
笑的美艳不可方物。
“本宫让先生任命国相,自然希望先生忠心为主,此计不过是杜绝后患,谁知道国相会不会和顺帝暗中私通我大越密报?”
她把酒盏放下。
“再说,难道本宫说的有错吗,当初,要把顺帝献给蔺王,难道不是你自己主意?想必现在,顺帝和国相之间,怕再难回到当初了,我大越自会好好把国相当做肱骨之臣。”
“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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