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啊?听说是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只是这个无耻之徒,更多的是以一种传说存在,真正见过他本人的人,却说不出任好传闻里的话。
方寒金端详着年伯同,终于开口:“年先生,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家的目的,我跟星河确实有些误会,这毕竟是我的家事。有些事我不便对外讲,但不代表她跟年先生说的话就是客观的。我听说年先生有些手段,只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年先生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言?”
年伯同看他一眼,“谁让曹老师是我朋友?我不听她孙女的片面之言,难道要听你的?我们可没有交情,真要论起来,我跟你的岳丈还有点误会,我们之间似乎算沾了恩怨。片面之言就是说给我这种人的听的,要不然,我怎么护短?”
方寒金额头冷汗直冒,他是做化妆品,按理来说,跟年伯同交集不大,偏偏年伯同这人有个本事,门路多,人脉广,生意场上这种人最可怕,说不定什么时候放了冷刀子他都不知道,何况年伯同这个人出了名的阴险:“不知年先生有什么要求?”
“要求?”年伯同笑了下:“谈不上什么要求,不过是希望你对我朋友的孙女说话客气点。”
“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刚刚年先生说什么……庆祝宴为时过早……”方寒金觉得后怕,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吗?”年伯同否认。
方寒金一愣,随即赶紧点头:“也是,是我记错了。”
海洲这个市场,潜力无穷,方寒金不希望一个意外影响发展,他想跟年伯同多交流交流,结果年伯同根本不想多聊,只是淡淡道:“方先生是聪明人,自然之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就算看在曹老师的面子上,方星河的事我也管定了,方先生好自为之吧。”
他站起来的时候,楼梯间那边也传来动静,封皓提着大包小包,方星河背着一个包,手里提着相机包,一起朝这边走了过啦。
因为年伯同在场,方寒金没像之前那样冲动,只是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还真打算走?”
方星河没看他,一句话没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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