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死也好。”
“你……你这个毒妇,你可真敢说啊!”萧运畅简直瞠目结舌.
楚君澜莞尔一笑:“所以,症结就在于,你自己想不想活,想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家的一切落在你兄长手里,或者是你想在地下与你父王相见?”
萧运畅虽不疼了,但额头上却泌出了冷汗,他颤抖着手用袖子又抹了一把。
“好吧,我与你合作。”看了一眼楚君澜身后的三人,“你让他们都出去。”
“不必,他们都是我的亲信,让他们听听无妨,你说吧。”楚君澜可不想单独与萧运畅共处一室。
萧运畅无奈,只得咽下这口气,默默地回想在病中时听到的一些消息。旋即幽幽开口:“想来,你久在京城,也不知道淮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发生何事?”楚君澜闲适的一手撑颐,悠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