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才更痛苦。
从此,他叫叶忆曾。
“这药是驱寒排毒的,喝下去一会身体会发热排汗,你给他擦擦。”
老兽医重拿起烟杆,“我去杀只鸡给娃儿炖汤补身子。”
叶乐薇一听,连忙烧水。
烧好水,掀开毯子,果然,季逸洋身上已经是汗。
樱花季过后,气温越来越暖和,旧房子空间狭小,室内闷热,方便上药和防止得褥疮,这段时间只给他穿一条底裤。
推开窗,拧干毛巾轻轻擦拭。
季逸洋突然睁开眼。
叶乐薇对上季逸洋的眼睛,脸一热,佯装淡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感情深厚亲密的情侣,你不要觉着不好意思。”
季逸洋盯了叶乐薇一会,再次合上眼睑。
这些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梆状态,时刻担心季逸洋会撑不过来,上药擦身子里,内心半点杂念也没有。
度过危险期并醒来,揪老高的心终于放下。
望着面前的身体,心猜跳不止。
去年这个时候,他在泳池游泳时,身材还没这么强壮,又白又瘦,跟电线杆似的。
在部队不出一年,皮肤变黑,还练出了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