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暧昧地问了完句：“那种香，喜欢吗？”
李颖华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咳……”有些羞恼，“老祖宗……”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方子给你。毕竟你是男人嘛，我懂的~”后面，还有一个诡异的尾音。
“老祖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本来李颖华还真想过问老祖宗要方子，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酸意就涌了上来了。
老祖宗这么说还能有什么意思？
自然是对方比他还懂了。
而她懂的方式，能够从哪里来？
除了阅历，他想不出还有别的。
“为什么不能有？偶尔我也想放松一下，不行啊？”虽然跟一个晚辈讨论这种话题，是有那么一丢丢羞耻了，可巫苗苗怎么允许自己被一个晚辈给比下去？
自然要神色淡定，还要翻一个白眼以示自己的“轻蔑”。
“那……那老祖宗在那种时候，想的是谁？”李颖华想起当那种香被点燃时，他进入幻境所经历的一切，更是酸得不行。
他不知道当自己满脑子想的是她的时候，她点燃这种香的时候会想着谁呢？
一想到有那么一个男人被老祖宗心心念念地惦记着，他心里就不舒服。
“嗯？”巫苗苗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把问题丢了回去，“那你想的是谁？”
“我……是我先问老祖宗的。”
“那你告诉我，刚刚你想的是谁，我就告诉你。”
“老祖宗……”一个冲动，李颖华就说出了三个字。
可惜巫苗苗没听懂，还以为他不愿意说，用声音催促着：“嗯？”
说实话，她也挺好奇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不管是小王，还是小孟，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没能从他的“蛤蜊嘴”里撬出来。
李颖华张了张嘴，脸红得不行，一咬牙：“老祖宗！”
“谁啊？”
“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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