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了身为朝廷重臣的吏部尚书林仁诚,知道林仁诚为何对她迁怒不喜。
看来谢忌即使比不上明朝锦衣卫那种恐怖的特务,也是掌握不少朝廷动向,说不定还是为女皇掌握这些。
刘辰星心里有猜测,面上只作不显,随之余光往四下环视了一眼。
天街上依旧没什么人烟,偶有人经过好奇地看他们一眼,但离得远,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过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她也只认为谢忌可以交好一二,但此人性格乖张,城府也不浅,自然不能实话实说。
刘辰星说话滴水不漏道:“殿试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并无差别,都是进士出身。圣人身边的女官位子本就稀缺,儿到吏部报道晚了,好位子没了,去史馆也正常。”
听到刘辰星为对方找出的理由,谢忌坐在马背上冷笑:“你今儿倒是好性子起来了,别人说什么,你就是什么!”
刘辰星颔首,微微笑道:“多谢、谢中郎将夸赞,很多人都说儿好性子。”说到最后,脸颊还笑出两个小酒窝,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谢忌却被笑得一噎,和刚才把刘辰星噎得无语简直一报还一报。
如是缓了一下,谢忌才道:“你回长安之前,才因为给圣人献了新品牡丹出了风头,你阿舅柳补阙如今也很受圣人器重,但天下好事哪能让你们舅甥二人给占尽,所以暂避锋芒,去史馆也不错。”
话说到这里,想起刘辰星适才坦然地说自己要去史馆,谢忌自嘲一笑,道:“你哪需要我说这些,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好话坏话她还是听得懂,刘辰星放下牵着的缰绳,叉手一礼,道:“谢中郎将的提点乃好意,儿在此谢过。”
既然听出自己的好意,那就当再送给自家祖父一个好,谢忌把话说完道:“魏王近两年风头大盛,碍了不少人的眼,你和他走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