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小娘子敢做的?
更是一个稚嫩的小娘子不敢做的是,引诱之后的挑衅和较劲......
念及此,沈仲夷眉头一蹙,凤眸沉了下来,眸光晦暗不明。
女皇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虽然只能看见刘辰星低垂的头顶,却能将四下的动静尽收眼底,见沈仲夷微皱眉头,是长孙一惯有些不耐烦躁才有的样子,当然随着弱冠之后,长孙已经很少会有泄露情绪的时候了,再一联想其对贪官污吏向来严惩不贷,也颇为赞同太宗皇帝的治民理念,认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天下百姓乃水,朝廷不过其舟。
如今关中大旱半年,粮价几乎连连翻番,今天又查出如此惊天贪污大案,不怪阿夷竟少见的泄露情绪。
人免不得作比较,尤其本来就是他二人一直被比较,想到沈仲夷的种种行事作风,再念今下午听到太仓相关人事与侄儿晋王的关联,女皇笑意敛了下来,却不表示什么,只言归正传道:“刘女史,朕已听魏王回禀过,这次能三日不到就查出太仓的问题,你功不可没,但你年纪毕竟小,后续的审案工作你也不懂,所以朕就给你十日的假,自去休息或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