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散发的波动来看，至少是圣人七八阶的修为。
“那个尖嘴猴腮的是天鹏族，修道不过五十余载，已经是圣人七阶了。”
“另一个银蟒族，不足百年，修为便到了圣人八阶，都是能成龙化凤的天之骄子。”
白发老道对那两人很熟，在一旁介绍起来。
古小凡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顿时压力山大。
在北斗的时候，他全力追赶，终于后来居上。
但来到试炼古路，还是分分秒秒被教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大侄子，你修炼多少年了？”
白发老道自来熟，真把古小凡当成他的族人了。
“额……应该不足百年吧，”古小凡谦虚了一下。
“百年居然还没成圣？”白发老道瞪着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很差吗？”古小凡无语，他一直以为自己进阶速度太快，刻意压制着。
“非常差，”白发老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我老驴家，你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差的那一个！”
“额……”古小凡哭笑不得：“前辈，我真不是你们一族的，就不给你丢人了。”
“这是什么话，我们神驴一族向来都是不抛弃、不放弃，从来都不会因为族人蠢笨而驱逐不去，不像人族那般虚伪……”
听到人族两个字，古小凡瞳孔猛然一缩，对方早就识破了他的身份。
不过，他并不慌张，就像南妖兄妹走上人族古路一样，人族也会走上妖族古路。
虽然凶险一些，但古路护道者和执法者并不会赶尽杀绝。
更何况人族和妖族并不是敌对势力，危难时刻，彼此还结盟了一段时间。
“大侄子，以后你跟我混，保你风生水起，笑傲群雄，”白发老道拍了拍古小凡的肩膀。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发老道如此热情，自然引起了古小凡的戒备。
他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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