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店能够提供这样的服务,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姚广兰掩口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咱们上海,烫一次头只要十块大洋,可是染一次头呢,却要二十块大洋起步,价格贵得连我都心肝儿发颤呢!更何况相比起烫头来,染头的需求本来就少,加之上染发药剂价格又格外昂贵,普通理发店购进之后,一年两年也不见得能有一单生意。别的不说,光资金上的浪费就承担不起。更何况染发水还有一个有效期限,过了期就会失效。所以上海滩绝大多数理发店都不敢碰这一项业务。”
“也只有南京美发厅这家上海最顶尖的理发店,依仗着有着上海滩四大豪门、达官贵人和电影明星做常客,才会开展染头发这一项业务。不过就所知,这项业务对南京美发厅来说,也是赔本赚吆喝,主要是维持自己上海最顶尖美发厅的形象,实际上并没有赚到什么钱!”
听姚广兰娓娓道来中间的曲折,林江北暗感叹自己这次过来找姚广兰请教这个问题绝对是一个最正确的决定。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可不见得能知晓这么多内幕。
以姚广兰的身份地位,既然笃定了只有南京美发厅一家理发店能提供染发服务,那肯定就没有错了。这样情况也是最理想的情况,自己只要到南京美发厅这一家理发店去摸排一下情况,就应该能够找到金色短发的主人了!
林江北遂不再耽搁时间,向姚广兰道谢之后,起身告辞,准备回去让陈醉他利用地头蛇的优势,到南京美发厅的负责人联系出来,了解一下情况。
除了姚广兰的小楼,林江北往自己的住所方向走了大概有七八十米,只要再转过一个拐角,就能够看到自己的那栋小楼了。
可是就在他刚迈过拐角的时候,就看见小川香梨正藏在拐角处,端着一把手枪指着他,笑盈盈地说道:“成老板,咱们又见面了,你真的是让我等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