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出来的。
那边，那两个黑衣老人终于缓过劲来了，只不过他们依旧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腿脚不停使唤。
稍微动一动，他们就觉得会从虚空之中掉落到下方。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老人只觉得心悸无比，他们想知道的是林南的身份，说出口后竟是心口不一，心思和说出口的话莫名就不一样了。
这并不是因为林南施展术法神通所致，林南还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一切都是两个黑衣老人被彻底吓到了。
除了那道已经消失的空间裂缝，他们并没有见识过林南的其它手段，反而还见到了林南和柳如卿打情骂俏的一幕，他们却并未因此觉得林南对他们没有威胁。
那仿若魔神一般的目光，那让他们感觉如同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莫名心悸感，随着林南等人愈发不将他二人放在眼中，越是使得他二人惴惴不安。
“不该问的别问。”
林南看向那两个黑衣老人。
这两个黑衣老人如果安安静静的退走，他是懒得理会什么的，毕竟只是两个真仙境的魔族修士而已，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必要灭杀对方。
如今那两个黑衣老人非但没有离去，反而还在这问东问西，这便是在自寻死路了。
“嗖！”
林南挥手。
一道漆黑如墨的宏光掠向那两个黑衣老人。
这道宏光并不是之前黑衣老人催发出的，而是林南自己施展出的神通。
那个黑衣老人之前想用魔门神通灭杀柳如卿等人，林南如今出手，便也以魔门神通还礼。
“你……”
在这一瞬间，两个黑衣老人再一次傻眼了。
林南催发出来的黑色宏光速度很快，他们的思维转动也很快，哪怕才说出一个“你”字便已经被灭杀，但在彻底陨落之前他们的脑海之中闪过了太多的思绪。
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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