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逼急了……”
“没人逼你们去赌,被追债也不是你们害人的理由,谁指使你们干的?”陆墨打断了兄弟俩,他压根不想听。
每个杀人凶手都有无数种理由为自己开脱,都觉得自己很无辜。
兄弟俩齐齐摇头,“不知道……那人只给我们打电话,从没见过面,连他姓啥都不知道。”
“电话号码?”
“打不通了,昨晚上就打不通了……”兄弟俩脸色灰败,知道大势已去,恐怕要吃牢饭了。
兄弟俩惴惴不安,忍不住问:“那……俩姑娘怎么样了?”
昨晚做了一宿噩梦,梦里叶青青她们全身是血,化成厉鬼找他们索命,吓死他们了。
陆墨又问了些,但线索却断了,打电话的人十分谨慎,没留下一点痕迹,只能断定一点。
“那人年纪不大,南边的口音,肯定认识那俩姑娘。”兄弟俩想将功赎罪,帮着分析。
“你们凭什么断定是认识的?”
兄弟俩说,“那人只让我们对付红衣服的姑娘,可白衣服的姑娘也去了,那人就让我们学猫叫引走那白衣服姑娘,他说白衣服姑娘最喜欢猫,可那姑娘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