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电话里传来了嘈杂的骂声,千贺耳朵嗡嗡响,心情苦涩如药汁,父亲生病怎么又是他的错?
那些人总是这样,不管什么事不顺,总是他和妈妈的错,妈妈并没做错什么,她和父亲认识是在父亲离婚后,妈妈不是破坏父亲家庭的小三。
如果可以的话,千贺永远都不想和那些人联系,小时候带给他的阴影太深了,到现在他听见那些人的声音,身体都会止不住颤栗。
“父亲现在就是这样,你们看着办吧!”
千贺说完便挂了电话,靠在墙壁上喘气,神情苦涩,过了许久才去神谷喜久的房间,他还是很尊敬父亲的,希望父亲能快点好起来。
过了几天,叶青青接到了布鲁诺的电话,说是神谷喜久的几个儿女们都赶过来了,想见见她。
叶青青只得赶了过去,屋子里多了五个神情十分严肃的中年男女,看向她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千贺则被挤到了角落,跟可怜虫一样。
“你就是那个大夫?你能治好我父亲?”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尖声喝问,声音特别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