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曾源面前沙发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容貌上和曾源有七分酷似。
曾源就好像是他的年轻版一般。
不过跟曾源身上那吊儿郎当的气质有所不同的是。
这个中年男子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官威。
曾源在他面前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具体事发过去了堪堪两小时。
对方接到消息的时间并不算短了,可是他却并没有急匆匆的去打电话,沟通关系之类的。
而是将曾源找到并叫回家里。
让他跪在了自己面前,并且一跪就是一个多小时。
时间长吗?
并不算特别长。
可是对于娇生惯养的曾源而言,这两个小时简直就是煎熬。
他感觉浑身上下就好像是有虱子在咬他一样。
哪哪儿都不舒服,忍不住的想要动。
膝盖跪在地上这么长时间也有点隐隐作痛了。
他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就在这时候曾源面前的中年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跪了有一会儿了,都想了些什么?”曾洪军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淡淡问道。
“爸,出什么事了?您一把我叫回来,什么都没说,就让我跪在这,我能想什么啊。”曾源委屈的说道。
“那我问你,你今天都干了什么?或者说,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曾源看着自己的父亲,有点心虚的说道。
“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曾洪军哪里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爸,我真没有,该不会是弄错了吧……”曾源还在狡辩。
原本只是微微有点严肃,并没有发怒的曾洪军,顿时将旁边的茶几一拍。
“啪!”
“弄错?我弄错什么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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