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茗专心听着吴老夫人的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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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又感慨了一会儿，正要叫人进来，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值的大丫头隔着帘子禀报“老夫人，二姑奶奶来了，很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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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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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茗忙站起来，迎到门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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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曹氏急冲进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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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歇着吧，我跟你二姐姐说说话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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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先笑着和曹茗说了句，再看着曹氏笑道“怎么急成这样了？哪有什么事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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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也知道，我从小就不经事儿，这大半天，我这心……看到太婆就好多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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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都知道了吧？我们家出大事儿了，简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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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拍着胸口，她这会儿确实好多了，特别是看到她太婆这一脸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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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先坐下，给你们二姑奶奶端碗汤来，晚饭吃了没有？去看看羊肉酥饼还有没有，你们二姑奶奶最爱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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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一边拍着曹氏安慰她，一边连说带笑的吩咐下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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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长长呼了两口气，侧身坐到榻沿上，这回是真的缓和下来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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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都知道了，你们夫人和老夫人都回去了？歇下了没有？气色怎么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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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看着曹氏喝了碗汤，又吃了块酥饼，才笑问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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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才回去，我们夫人和老夫人都是一身血衣，外头披了件不知道哪儿来的长褂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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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她们是把孙老夫人火化了，把骨灰撒到河里，才回来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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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我们夫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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