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笑笑,拉着椅背轻轻下压,椅子向后倾斜,白人男子处于失去重心的状态。
这时他轻轻摇晃几下后突然松手。
啪的一声,椅子跌在地上,摔得、也是吓得白人男子呼呼粗喘。
林跃把脚踏在白人男子胸口:“我们那边有一种刑罚叫做老虎凳,简单点讲就是把人绑在长凳上,往两只脚下面不断垫高硬物,双腿和膝盖所受压力越来越大,很酸爽哦。”
“不要搞我,我说,我说……”
白人男子就是一个官僚,哪里受过这种恐吓与折磨,林跃就弄了他几下,便给他定义成了魔鬼。
“是工业部的亚历山德拉批准拍卖的。”
林跃拍拍他的脸,转身往外面走去。
白人男子急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附近的林地里有野狼出没,它们会吃了我的。”
……
林跃在波兰逗留了半个多月,完事又去了另外几个东欧国家,明里暗里做了很多调查,一个半月后由莫斯科乘飞机赶回HK。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遭遇记者跟拍怕了,还是在忙工作的事,阮文没有过来接机,站在出口等他的人是何蔚蓝。
比较上次离开时,她的头发又长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工作时长发碍事,只能挽到脑后扎了个马尾,虽然不如阮文有气质,多少还是添了些女人味。
其实何蔚蓝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然而她就是这么做了。
“师兄,结果怎样?”
俩人一到车上,何蔚蓝迫不及待问出内心的疑问,虽然十分期待他回来,但是对于工作的激情最终压倒了内心复杂难明的小情绪。
“查清楚了,波兰国营印刷厂的凹版印刷机被允许内部拍卖一事是有人给工业部的人塞了钱,东欧那几家公司我也查过了,还在其中一家公司的仓库里找到了阮文的画。”
“这么说来,已经可以明确第五个人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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