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是会原形毕露。
白薇薇完全不介意，特别是他教导认真有本事。
她难得看这禽兽顺眼了两三分。
傅北哲觉得白薇薇真是个好学生。
竟然在没有他帮助的的情况下，自己打中了靶子，还是不准，但是已经很好了。
多少人第一次拿枪打靶的时候，手都会抖着。
她却不抖，不怕，就算有时候准头不对，也是因为兴奋。
他太理解她的兴奋。
因为她也喜欢。
傅北哲看她眼神，从柔软变成欣赏。
一个男人能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各种交织在一块。
却很难欣赏一个女人。
欣赏，是建立在平等，甚至是仰望的一个姿势上才会产生的感情。
半天很快就过去。
傅北哲知道不能练习过度，就没收了白薇薇的枪。
对着她念念不舍的小脸，他难得犹豫了一下，才将枪给她。
“我不在，不能自己练习，不敢这把枪可以送你。”
白薇薇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傅北哲觉得自己送对了，她对他态度真好，还一点都不生气。
他不放心叮嘱，“保险不要拉，伤了别人没有关系，别误伤自己。”
白薇薇将枪塞入自己的小提包里，“知道了，傅大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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