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颤抖得厉害，他的声音喘息得厉害，“你就那么不喜欢待在这里，跟我在一起吗？”
那恐慌的语气，带着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绝望与悲切。
“我都看你看得那么紧了，你竟然还能找到方法自杀。“
白薇薇“……”
这是误会，但是她不想解释。
白薇薇想到什么一样，冷静垂眸，然后再次抬眼的时候，她眼角发红。
一股深沉的悲伤，从她眼里透露出来。
但是悲切的眼神中，又有一股残忍的快意。
她轻声细语说“你想要掌控我的一切，可你不是真正的神，你看，我的死亡是由我自己做主的。”
零身体一僵，如同坠入冰窖中。
从出生开始，他几乎用自己的力量，掌控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就算是她，也一直在他的掌心里握着。
可是当他看到她，生命力开始涣散开，才发现自己所谓掌控一切的能力，是那么脆弱。
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他眼底下，办到这一切的。
明明，他都锁死她全部力量了。
白薇薇见他向来平静漂亮的脸，出现了脆弱的惊悸，她终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看，你也不是无所不能，至少我要死，你救不了我。”
他的生命力一直涌入她的身。
可是她自己本身的生命，身体的溃败速度，却总是快了那么一点。
这样持续下去，他再多的生命力，再多的能力，都会被她吸收又毁灭掉。
很久不见动弹的支线任务进度条。
又开始缓慢上升。
零死死抱着她，金色的发垂落到她涣散着的身体上，那些星芒一样的灰尘。
是她消失的身体与生命。
听到她残忍又平静的话，他终于缓缓抬头，漂亮的薄唇，已经失去了所有血色。
甚至连金色的瞳孔，也灰暗泛白起来。
渗人又妖异。
“你以为这样就想摆脱我吗？”
零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发毛，他的手，慢慢来到她的胸口处。
空间裂缝再次出现，黑色的巨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里。
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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