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这个当老子的半点都不知。”
“你现在晓得了。”费仲达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顿了顿又道“老臣以为陛下的这个野孩子比起二十二岁的陈师道来不遑多让。”
“这皇帝做的忒无趣,能好好聊天说话的人越来越少。”陈师道忽然感慨的“皇城内外也只剩下你费老转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了。”
“臣敢这么跟陛下说话,也只是因为臣晓得陛下喜欢臣这么跟您说话。”费仲达道“君威天赐,无规矩不成方圆,臣知道陛下不喜欢那把椅子,但是为了南陈故国亿万生民和陈氏列祖列宗,您还得坐在上面。”
“你觉得太子现在继位如何?”陈师道用胳膊肘拱了拱旁边的权倾朝野的太子太傅,一等公,内阁大学士。道“再怎么说也跟着你学了这么长时间,之前陆先生又在他身上耗费了那么多心血,总不至于连那个野孩子都不如吧?”
费仲达白了身边的九五之尊一眼,叹了口气,道“如果换一个时代,太子殿下绝对会成为一代英主,可惜这个时代不成,北赵有个武威王,西戎汗国的师傲雪也不是易与之辈,能与之抗衡的只有陛下。”
“你说的不对!”陈师道笑道“那个野孩子现在正跟赵俸侾斗的不亦乐乎,拉拢天刀叶斩和司氏不够,还要请负三十年大名的宁怀古出山,师傲雪的大女儿和天机楼的郦凤竹,还有那个北地财神奚无道都在费尽心机想要他的命,从炼锋城折腾到帝江,这小子却还安然无恙。”
“如果他肯归附南陈认祖归宗,臣愿意豁出费氏满门性命,亲手替陛下做那难为之事。”费仲达的语气激烈反问“陛下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所谓难为之事当然是指结束祸起萧墙的内部纷争,君臣之间能开诚布公直抒胸臆到这个地步,可见二人的关系。
“应该没有!”陈师道缓缓摇头说道“小兔崽子跟朕之间误会太深,这条路早就被紫衣给堵死了。”
“陛下明鉴。”费仲达道“而且臣以为即便皇后殿下不针对他做那些事,他也不大可能愿意认祖归宗来接您的班。”
“费家针对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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