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就懒懒地靠在小榻的软枕上,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火红石榴花。
“离月啊,你就没看出来,人家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吗?”
慕清光走进来,早就将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的他,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温馨可爱的一幕了,唯一遗憾,就是最后那两句,宋离月收得太过仓促。
很显然,很是生疏。
身为女子,被女子爱慕着,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应该很奇特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这位太子爷的一向做派。
宋离月瞧着那个等着看好戏,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清光太子说笑了,这几日和你一起外出,不是也有很多人说我是你的新宠呢。”
……新宠?
他什么时候有过旧欢!
眼皮子一跳,慕清光缓步走过来,脸上堆着的笑比溍阳城慕府那满树的绢花还要假,“那还不是离月你整天和我形影不离,举止亲昵,旁人才会慧眼如炬,一眼就看清了我们之间真实的关系。”
您可得了吧……
宋离月从此那风昔山一役之后,才算是对这个平时总是和自己打打闹闹,没个正形,活生生把自己捣鼓成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的慕清光刮目相看。
来到这南越之后,这个慕清光终于算是愿意在她面前暴露他最真实的一面了。她也明白,这是慕清光在试探。自己也很是爽快地表明立场,自己会和他站在一起,除掉慕邑。
她对那个慕邑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本来徐宁渊的死,她就是要算到他身上的。如今又添了他掳劫徐文澈……
新仇加旧恨,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想起来也是很头疼,这个慕邑是不是和徐宁渊一家子有仇啊,徐宁渊和二垂珠夫人的死和他是脱不了关系的,如今又把人家年幼稚子掳来,真是不知道是纠缠了几辈子的冤孽。
算了,这笔糊涂账怎么算也是算不明白,索性就全部都算在慕邑那个大坏蛋的头上。
懒懒地把探进窗户的石榴花扯到面前细细看着,宋离月也是不咸不淡地哼哼道,“还是先把你自己摘清楚吧。你家父王如今可病着呢,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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