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两天慕清光好像念叨过两句,说是摄政王护忽患重病,辞去了朝中所有的职务。徐丞谨赐了一处庄园给他,让他安心养病,朝中一切职务都保留着,静待摄政王痊愈归朝。
慕清光说起这段的说话,都是牙酸的不得了,说徐丞谨的手段真是玩得溜,这一招,不但收回了摄政王手里的兵权,还顺带着笼络了人心,真是一把好手。
可宋离月知道不管是那个藏在密室之中,不愿见人的摄政王,还是武艺超绝的承州,应该都不会回朝了。徐丞谨这一招,一举两得,收拢了分散的权力,又博得了美名。
没有什么不好,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徐丞谨不是徐宁渊,摄政王把控不了他。
至于承州……
自从知道徐丞谨就是临清,她就猜到那晚乱石堆那里,那个想要掀开乘黄面具的锦袍男子,就是承州。
想起那晚承州除下身上的披风,给徐丞谨披上,系好带子之后,抬手覆在他脸上的面具。当时自己只以为他是要揭开徐丞谨蒙在脸上的白民乘黄面具,如今再回想起那晚承州的背影,却是咂摸出几丝别的意思来。
还有那晚,承州那句“那天你说从此后你叫承州吧,我就觉得‘承’这个字真好……”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还很是嫌弃,认为这个名字听起来跟盛粥一个音。
对了,还有两人分别之时承州最后那句别有深意的“丞谨……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一种圆满吧,当年从泥坑里拉我一把的人是你……”
头发都不受控制地支棱起来了,宋离月终于在将近一年之后,后知后觉地知道了些什么。
承州干得漂亮啊,还有徐丞谨,瞒得也很是不错。
忽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宋离月揉了揉额际。
算了算了,何必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那般计较呢。
正是因为一无所有,才想把这一生唯一的温暖攥得那么紧。
以事论事,承州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
徐宁渊初初登基那几年,即使有摄政王和徐丞谨再背后指点和运筹,可那几场胜仗,却是他实打实一刀一剑浴血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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