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茹,“镇远候,你的亲生父亲都把你当作谋权的棋子,你又怪得了谁呢?你命该如此!”
“今日我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送你一程,下了地狱可别忘了,是乐竟夕害得你如此,算账找她去算。”
女人说完,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拿娟怕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整理了身上的黑色软袍,女人不屑一顾的离开,走出牢房时恰好遇上来送毒酒和衣物的狱卒,女人多看了那身衣服两眼,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吩咐。
“郡主是皇后赐死,留了全尸已经给足了脸面,若是被将军府知道你们如此善待郡主,他们会如何想?”女人的声音冷漠苍凉,倒是让牢头的心神一凛。
急忙哈腰赔笑道,“您说的是,是小的思虑不周了。”说完赶紧对着狱卒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把衣服拿走,若是将军府怪罪下来你我都得没命。”
“是是是!”一听要没命,狱卒吓得急忙把托盘放下,把干净的衣物撤了下来,生怕慢一分钟就会被将军府怪罪。
女人见状,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露出了些许满意的微笑。
牢头见着女人离开,轻叹了口气,这镇远侯府的人可真的心狠,就连一件好衣服都不愿意让魏茹换上之后再上路。
“郡主,皇后下旨,立刻执行,小的们也不为难您,您自己喝下去吧。”牢头怜悯的看着魏茹,原本知道她下毒害了将军府的三小姐时,他也是义愤填膺,可是如今更多的倒是悲哀。
魏茹听完抬起头,讥笑一声,“你在可怜我?”
“是可怜我被家族抛弃还是可怜我自作孽?”魏茹在地上坐久了,腿有些发麻,颤颤巍巍的起身走到牢头的近前。
“你是该可怜我的,毕竟我这一生从始至终都在为那个人铺路而已。”魏茹低喃一句,便抬手拿起毒酒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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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魏茹十分爽快的下线了,她的出现只是乐竟夕开始显露头角的一个开始,终于,乐竟夕不再是病小姐了。
大家不要养文啊,呜呜呜~昨天首订好惨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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