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窗,对不知在想什么的林夕说,“上车”。
林夕拉开车门坐好,绑好安全带把包搂在怀里,像是有人要抢她的包一样。
一路无言。林夕觉得自己眼珠子总是被方向盘上那双漂亮的大手所吸引,一度幻想着再去摸一摸。
那晚林夕被沈佳宣用酒瓶砸晕后,她又站到了那座白色的宫殿外,檐斗拱镶着洁白的神兽,一座观景台凌空而立宛如悬浮的莲花。一人由远及近出现在花瓣形的栏杆处,林夕使劲的睁大眼睛却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人轻抬右手,白如玉的手臂越过屋脊延伸而来,林夕做出同样姿势。
相同的画面相同的人,林夕在握住对方伸出来的手后紧紧的拽住……直到梦中人渐渐消散,林夕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而手中握着的确是燕然的手指。
漂亮的人果然哪里都漂亮啊,林夕赞叹。她嫉妒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和燕然比起来,林夕觉得燕然的手真的漂亮的有点过分。怪不得这家伙喜欢男人,人家有市场啊,如果自己是男人我也喜欢这个好看的男人。就算是一双手就能让自己沉沦的男人,谁不喜欢呢。林夕觉得,如果燕然再可爱一点就好了,和自己成为闺蜜更好了,那样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摸摸人家的手了。
想到燕然和自己成为闺蜜,拉拉手拍拍脸,两人一起谈论哪种指甲油的颜色好看,林夕像个傻子似得笑了。
燕然轻皱眉头冷冷的看了林夕一眼,林夕在那道熟悉的目光中收起笑,坐正,和幼儿园时不小心在午睡时放了个屁之后,怕被人知道一样的感觉。林夕把脸转向车外,她觉得自己的想法要是让燕然知道,燕然恐怕分分钟想把自己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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