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是自发的向每个角落分配生长之力吗?”林夕歪着脑袋问,“如果不平均的话那是不是就会有地方的庄稼长得不好啊”。
林夕随即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好傻,人家白树那么厉害自然会把力量分配均匀喽,哪里少哪里多当然也一清二楚的吧。
沈伯犹如棕色皮革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石桌,然后叹口气说,“最初的时候白树是把一年四时的生长之力平均分给每块大地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从那之后生长之力的分配就不是平均分配的了”。
“发生了什么事?”林夕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白树一定是颗神树吧,一定有思想’。
“那个世界的人类不再善良了,原本清净如水的心被一颗黑心所传染,这个最初被感染的人变得邪恶起来,最后这种邪恶如病毒一般的蔓延开来,曾经善良的人被侵蚀腐化。他们开始变得懒惰变得邪恶变得巧舌如簧”,沈伯露出厌恶的表情接着说,“他们不再勤劳的耕作,开始崇尚武力夺取善良人民的劳动成果,他们不自食其力而是虐杀动物把它们变成食物”。
“遥远的邪恶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向四面八方涌去,无数善良的人们放下手中收割庄稼的镰刀拿起弓箭,在保护自己家人的时间中慢慢的开始被邪恶同化,他们渐渐忘记了自己拿起武器时的目的,开始形成了一个个部落,最勇猛的人在争斗中被推举出来成了首领。就这样,原本清净安宁的世界变成了无数个以争抢厮杀为目的的氏族,被邪恶之心蛊惑最深的人成了氏族首领和臣子,而那些最善良的子民就是供他们宰割的战利品。世界瞬间变得疮痍满目,田野荒芜不在繁盛,生长之力变成了催生杂草的力量,世界陷入了创世前之后最悲凉的时刻”。
沈伯眼睛看向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远处,平静的语气下却是让人热血沸腾和悲愤难当的心情。这是林夕第一次见到沈伯会有情绪。
在沈伯沉默的时候,林夕慢慢回想沈伯的话。她觉得今天的故事更像是一篇历史巨著,沈伯在跟她讲述一个人类发展进程的漫漫经历,虽然浩荡但又简洁的让人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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