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期待的目光盯着外面，仿佛只要杨戬说一声，她就能冲出去。
毫不在意的摸样。
才平息下来的怒火又瞬间翻涌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处在怒火中的杨戬，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月眼底的揶揄。
“这么喜欢和那个男人待在一起，嗯？”杨戬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凉薄的红唇扯出一抹怒笑。
白月歪着头，“喜欢，他说给我吃的。”
杨戬额头上的青筋暴露，看起来有些可怖。
“不过，我更喜欢主人，主人不给我好吃的，我也喜欢主人。”少女带笑的声音传来，就这样，像一股清流，瞬间就把杨戬胸中的怒火平息了。
他下意识松开捏着少女下颌的手。
白月眼底精光闪过，下一秒，整个人又扑到了杨戬的怀里。
是，狐狸的天性，也是宠物对主人的喜爱，这下意识的动作放在是只小狐狸的她，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偏偏，她如今的摸样，是一个人身，还是个女儿身，如此这般……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杨戬猛地掐住她的腰肢，逼迫着她直视她的眼睛。
白月歪着头，似乎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突然会这么严肃。
“主人，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片刻后，那双灵动的双眸升起了雾气。
“没有。”杨戬目光有些复杂。
白月忽然就笑了，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脖颈，“那主人就是喜欢我，真好，主人喜欢我。”
杨戬无声地叹了叹气，可是那冰冷的嘴角分明有融化的趋势，眉眼都染上了丝丝柔和。
“别闹了，下来。”杨戬自己都没有发现说话的语气温柔地不像话。
白月乖巧地坐好。
“不出去了？”
白月睁着大而圆润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犬大哥说主人孤独，需要陪伴，我想陪着主人。”
孤独。
杨戬原本深色的瞳仁更是像泼了墨一样，深得化不开的色彩。
一如他这个人。
从他的母亲死后，陪着他的只有哮天犬，可如今……
他的目光放在面前这个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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